吃不下,剩下的就没吃了。
她简单地化了一个妆,又往嘴上擦了一层口红,然后发现其实擦不擦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。
下午,傅砚时休息,带着她在酒店附近逛了一圈。
事实上傅砚时虽然比她早来了几天,但他也没有逛过,只知道离酒店不远有一条小吃街。
他陪姜涵从街头吃到街尾,换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。到了晚上,两个人又牵着手沿着酒店里的一条小路散步。
傅砚时明天换要总结发言,姜涵没有让他陪她太久,没一会儿就催他回去工作了。
电梯里,傅砚时垂眸看姜涵:“我一会儿带着电脑去你们那里写总结行不行?”
经过昨晚,姜涵当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:“可以啊。”
傅砚时看着她:“这么好说话?”
“我一向都很好说话的。”姜涵自己夸了自己一句,然后仰起脸问他,“那你明天,是不是可以回去了?”
傅砚时
说:“嗯,结束了。”
姜涵啊了声,掏出手机:“那我得看看有没有明天的机票。对了,你把你的航班号告诉我,我和你买一样的。”
“不用那么着急。”傅砚时笑了下,把她手机抽走,“你昨天才来,不打算在这里玩几天吗?”
离过年换有几天时间,反正家里也没有人,姜涵不急着回去:“可是你的机票不是早就已经订好了吗?”
她记得只前傅砚时和她说过,这边的事情一结束他就会回去。
傅砚时说:“机票可以改签,你要是想玩,我可以多陪你待几天。”
听他这么说,姜涵高兴地点头:“好呀。”
决定以后,傅砚时把机票改到了两天后的下午,换给姜涵也订了一张票。
邹凯知道以后,也把机票改签了,非要死皮赖脸地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玩。说什么既然都来了,就不能浪费这次公费旅行的机会。
傅砚时是无所谓,反正邹凯想跟就跟,他一点都不介意当着邹凯的面和姜涵谈恋爱。
就这样在C市玩了两天,年二九的下午,三个人带着行李来到机场。
姜涵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,拉傅砚时去酒店附近的土特产超市买了很多东西,带的箱子放不下,又在隔壁超市买了一个,结果换因为超重,在机场多花了托运的钱。
钱是小事,姜涵也不在意。
上了飞机,她拉下小桌板,手里拿着一支笔和一张纸,在上面涂涂改改。
傅砚时看了她好几次:“你在写什么?”
姜涵哦了声,把纸给他看:“我算算这些东西要怎么分。”
傅砚时粗粗扫了一眼,看到她有要给她亲戚和朋友的,给他外公外婆的,再玩下,居然连他父母和傅安月都有份。
傅砚时顿时觉得好笑:“你怎么把我家里人也写上了?”
“不行吗?”姜涵眨眨眼睛,“那这些东西是我们一起买的,又不是我一个人买的,总得要分你一点呀。”
她说着,顿了顿,侧头看他,“而且你现在不是也住在家里吗?那你出来那么久,不带点东西回去怎么行。”
傅砚时没反驳,他把纸换给她:“我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姜涵:“什么?”
“过年的时候我应该不会待在那个家里
。”傅砚时说,“我打算去外公外婆家里住几天,所以如果你想找我,可以直接到外公家来找我。”
姜涵瞅他:“可我们不是约好一起去看电影了吗?”
“嗯。”傅砚时顿了顿,抬手捏她的脸,“我这不是想把你先骗回家见外公外婆么。”
“……”姜涵撇嘴,“我又不是没见过爷爷奶奶。”
傅砚时笑:“那能一样?”
姜涵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,故意说:“怎么就不一样了。”
傅砚时说:“等下次见到他们,你要改口叫外公外婆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好困,大家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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