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找到上去的路。
把背包挂在胸前,背起姐姐,一步步的走向墓廊的深处。
就这么一直走,我渐渐的感到自己的脚步有些沉重,摸了摸自己的脸,一点温度都没有,净是些冷汗,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布满血迹,如果再寻不到出路,困上个一天半天的,我的红血条一准见底了。
就是纳闷,姐夫一眨眼工夫跑哪去了,脑子里时不时瞎寻思,生怕姐夫会有什么意外发声。
又走了十几分钟,墓廊两侧的壁画不断的重复,画着一个奇怪的老头,胡子挺长,这人弯腰驼背,摆出走路的姿势,左脚在地,右脚抬起,就是不迈步,鬼里鬼气,莫名其妙,不由得感觉像是一大爷陪我遛弯,为何这么久还没到达另一个殉葬坑?
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,走几步就走几步呗,管它大爷还是二大爷,没啥好值得稀罕的。
渐渐的体力不支,时不时的头晕目眩,眼冒金星,肝肠饿憋,再这么走下去,一准累死傻小子!
转头一看,墓廊上画的这二大爷怎么换人了?
这人身黄色大衣,浑身布满血迹,背上还紧紧爬着一位楚楚动人的美女,我擦,这是要吓死我,哪来的一面镜子!
镜子里面好像多了一个人跟在我后面,是一个长着三角脑袋的家伙,趴下地下,时不时的朝我背影张望。
我接着倒吸了一口冷气,心想这又是神马鬼,立刻回头,发现那三角脑袋不见了。
突然前方一束强光照刺进我的眼睛,一个陌生的声音,撇着浓重的地方口音,紧张的说:
“嫩,嫩是谁啊!三更半夜的在捂糗啥!”
“你谁啊?别照了!”
“嫩身上怎么全都是血,背上那闺女还活着包?”
“这是我对象,当然活着,废b什么话,你是何门何派,看到一个瘸腿的小平头过来了吗?”
“嫩娘,嫩还有同伙啊,是不是来窃取马骨头的,看嫩就不像好人,站着摆动!”
“老伙计,你tm说我盗取马骨头?我像偷鸡的吗?
你又是来干嘛的!老实交代,是不是刀疤脸的同伙,要杀就杀,要剐便剐,别在用这破手电照老子眼了,快瞎了!”
“什么素质,俺可是殉马坑博物馆的堂堂保安队队长,嫩老实点,我手里可有电动棒!”
什么?我怎么到博物馆了?
难道殉葬坑另一侧连接的是殉马坑博物馆?
不论事实情况如何,无法用常理推测了,听这保安说话的口气,一准不是道上的人,倒斗被逮住可是重罪,我包里还有几节太保锨的加长链接杆,若到了派出所,一百张嘴说也不清楚,我要下了大狱,老爹知道还不打死我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“保安大哥,亲人啊,您贵姓?终于见到好人了!”
“免贵姓宋,嘿,俺不姓宋,哎呀,嫩是不是准备改天来打击报复俺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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