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窗外一大朵漆黑的云层让人讨厌的紧,不仅将星星吞了个干净,这还不够,还将月亮也一并吞了。
没有一丝光亮,黑的彻底。
让花簌簌瞬间失了力气。
不该奢望的便不要去奢望,不该惦记的便不要去惦记。
如此这样,也好。
“夜深了。”
花簌簌低声呢喃了一句。
话一出口,这才意识到对面还坐着冷面鬼,而刚刚的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自己是在赶人走。
不过她却并不想解释。
“公主早些歇息,明日婚服便会送上,奴才告退。”
正要离去,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向这里。
“公主!”
是顾尔的声音,话语中还夹杂着焦急与关切。
花簌簌这才意识到顾尔适才许是被人控制住了,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,她能这般待自己,便比什么都来的珍贵。
顾尔此刻的出现,不得不让金桂子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宫女。
金桂子双眼微眯,本来仔细收敛着的杀气瞬间释放出来,压得人实在是喘不过气来。
动物看到天敌最本能的反应便是惧怕,花簌簌此刻双腿发软,寒毛根根竖起,可却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
就在这时,顾尔上前迎上了金桂子的目光,不动声色地将花簌簌护在身后,说:“奴婢顾尔身为一宫管事,来迟接迎,是为大错,奴婢明日自去刑罚司领二十大板。”
说完横了一眼站在殿外的宫女说:“此刻已是亥时,深更露重,还不带公主回去歇息,公主要是病了,耽误了和亲,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够砍?!”
那婢女犹豫地看了看金桂子,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听从了顾尔的吩咐。
看着花簌簌在宫女搀扶下欲回殿内,金桂子意味深长地说:“大婚在即,公主安心待嫁便可。自古和亲和的便是皇室宗亲的血脉。这世间人心易变,容颜易老,才气易逝,唯独血脉是永远无法更变。奴才言尽于此,告退。”
金桂子的话一说完,顾尔就看见花簌簌身影一滞,她心头莫名的慌乱,直觉告诉自己,这个金內侍目的绝不单纯。
“珠儿快去取皇后娘娘送给公主的那盏琉璃灯,含蕊殿外皆是林木,今夜无月光照路,夜黑路窄,还是让婢女掌灯探路为好。”
金桂子深深地看了顾尔一眼,随即转身离去。
他一走,含蕊殿内一室的寒意便逐渐消散。
“公主安心歇息吧,奴婢今日便在公主塌前守夜,那金內侍不会再来了。”
“不。”
见顾尔不解地看着自己,花簌簌缓了缓情绪,说:“我不是三岁孩子了,还要人陪床,你每日处理含蕊殿每日大大小小的事已是分身乏术,快去歇息吧,去吧。”
顾尔心头一暖,终究是拗不过她,仔细灭了室内的烛火,只留下床边的一盏,这才安心离去。
“顾尔姐姐,公主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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