鹉甚是聪明,好像明白自己已然暴露,立马飞下枝头绕着花簌簌二人打转,更是好奇地啄着她的发簪。
“你怎么在这?是走丢了吗?”
那鹦鹉立马学到了,重复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花簌簌立即被这鹦鹉逗笑了,居然懂得反问自己。
鹦鹉也好像被逗乐了,在空中转了两圈,停在了桂花树旁的芭蕉树叶上。
那芭蕉树叶被鹦鹉压弯了少许,也就导致本来安稳地停在芭蕉叶上的草蚂蚱掉落了下来。
花簌簌立马上前捡起那只草蚂蚱,借着灯笼的光仔细地打量着掌心的蚂蚱。
“诶?这怎么有只草编的蚂蚱,也不知是谁编的,竟然比奴婢先前见过的都要小巧,更为难得是活灵活现,非常精致。”
这只蚂蚱怎么看都同花簌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,她慢慢将草蚂蚱收拢在掌心,直至掌心被草蚂蚱扎得微微疼痛,这才作罢。
“香桃,我们回去吧。”
香桃打量了花簌簌一眼,见她脸上没有刚出门的轻松与喜悦,她虽然心里头好奇地紧,但是也不是蠢地要问出来的人。
那鹦鹉见二人走远,也没有玩的兴致,老老实实地飞回了自己的笼子里。
老內侍见鹦鹉飞了回来,立马放下手中事情,为鹦鹉重新添了新食,“陆郎今日去哪儿玩了?怎么这么晚才回?”
被叫做陆郎的鹦鹉来回地在紫檀木做的木杆子上走着,听老內侍同自己说话,立马说:“你怎么在这?”
老內侍立马被陆郎逗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他伸手想去摸陆郎,却被陆郎躲开了,他宠溺地说道:“自然喂陆郎吃饭了。”
陆郎像是听懂了一般,乖巧地吃起了食。
花为崇回来见到陆郎正埋头苦吃,从桌上捏起了一颗松子丢到了陆郎头上,“少吃点,如今你比湖心亭的锦鲤都要胖了,再这样下去就把你送厨房炖汤喝。”
陆郎被掷得很是气恼,在笼内上蹿下跳,连连说道:“小贼!小贼!”
老內侍怜爱地揉了揉陆郎被松子掷疼的头,陆郎与他向来亲近,得了老內侍的安慰,很快就不生气了。
花为崇颇为意外,立马问陆郎:“你今日又飞哪里去了,也不知瞧见了什么,竟然学了这话回来。”
“折花枝,折花枝。”
折花枝,恨花枝,准拟花开人共卮,开时人去时。
怕相思,已相思,轮到相思没处辞,眉间露一丝。
这词花为崇曾听过一回,时日久远,记不清楚何年何月何地何人了,本以为是随意听过的,也不曾用心记下,如今猛然浮现在他脑中,一字未差。
“她可睡下了?”
老內侍一愣,一时间不知道花为崇说的是谁,待看了他的神色这才明白过来问的是太子妃林晚镜。
“心莲刚来报,太子妃今日用过晚膳后便感困倦,如今已然歇下了。”说完,老內侍试探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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