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、葡萄等祭品,中间设月神牌位,两侧燃红烛。拜月需行上香、祭酒、行拜礼、读祝文、焚祝文的仪式,且男不拜月女拜月。
花为崇生母已逝,林晚镜恨不得与太子府没有任何瓜葛,往年这祭台多是摆设。
前去请林晚镜的婢女又无功而返,花为崇脸色看不出任何情绪,只向婢女说了句“再去请。”
两刻后婢女又耷拉着脑袋回到了花为崇面前,花为崇转头对身旁的老內侍说道:“你亲自去请。”
当然,结果还是一样的。
甚至通过老內侍的口告诉了花为崇,林晚镜已经熄灯歇息了。
所以真正拜月的也就花簌簌一人了,往年师兄们都会在月夜月亮升起之时,在观内设坛祭月,所以对她而言那才是真正的团圆夜。
她对月亮的亲近和熟悉自然是胜过有血亲的花为崇与花琛的感情,她恭敬又虔诚地祭拜着月神,也不知此刻师兄们是否也正看着这同一轮明月,是否也会在此刻想起她。
耳边传来主祭宣读的祝词不断地放大着花簌簌心底的疑问,此时此刻,在这团月夜她是否真正与亲人团圆?
没人告诉她答案,她也无从得知。
拜月仪式后,花簌簌乖巧地陪二人喝了一杯桂花酿,便借口揽月台风大吹得她头疼离开了。
花为崇见她离去后,在老內侍耳旁吩咐道:“让门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还有找人跟着她,若是戊时还没回来便把她请回来。”
花簌簌早就给香桃等人放了假,让他们也能出门去凑凑热闹或者与家人团员。
因着中秋夜,门房婆子都去吃酒了,花簌簌与顾尔轻而易举就出了太子府。
都城内果然跟香桃说的一样,热闹非凡,满街都挂满了花灯,只要不抬头就如同白昼一般。
客栈酒楼等高楼早就站满了观月的人,街上人来人往,来转身都会碰到行人,花簌簌与顾尔牢牢地抓住了对方的手,生怕被人流冲散。
正巧碰上烟翠坊与明玉阁比试,众所周知这烟翠坊的红菱歌喉一绝,明玉阁的雅儿琴技一绝,所以一早就将展台围得水泄不通。
花簌簌与顾尔虽然不知道这些,但是找人多的地方绝对没错。
亏着顾尔灵活,在人堆里钻来钻去地就成功挤到了前排。
红菱平日里被烟翠坊藏得极好,非权贵不见,还得是个文雅的权贵,如今因中秋争这白花之首才会出来。
果真不负盛名,她一开口就惊艳了众人,瞬间高台四周的听众都安静了下来,沉浸在红菱的歌声中。
就在这时,雅儿拨动琴弦,跟随着红菱的歌声信手弹着。雅儿的琴音一出,更显得红菱的歌声动听不已。
起初雅儿的琴音是符合着红菱,不过唱至一半,雅儿已然得了优势,开始引导着红菱,红菱失了先机,歌声也越来越被雅儿的琴音压制,听众也越来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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