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细。”
花簌簌头疼极了,转瞬间身边就多了一双皇后的眼睛,但是她无法拒绝。
“墨蝉,你可要好好教导公主,虽说皇上素来不介意这些,但是皇室的规矩和体统还是莫要丢了。”
墨蝉:“是。”
“好了,今日是春日茶会,可别让重爱卿们久等。”
皇后端庄地笑着,微微颔首。
皇上花渐遥余光看到自己皇姐的独女越溶溶翩然而至,眼神中的冷冽之意瞬间变得和善了几分,他说:“溶儿来了。”
“溶儿见过皇上,见过皇后。”
说着便先落了座。
“瞧瞧我们溶儿,举止端庄,这气度这优雅,便是连本宫也比不上的。”
皇上花渐遥在皇后开口时脸色还未褪去的笑意瞬间便僵了,生怕皇后说出什么话,待她说完,这才缓和了一些。
皇后戏谑地扫视了众人一眼,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子,一边说:“一看便是继承了父母上好的血统,这天生的气度,旁人学也学不会。”
说完堂下众人脸色煞白。
皇后一句话打了四个人的脸。
这华国人尽皆知,长公主下嫁给了一个马夫,而且是罪奴之后的马夫,低贱至极,可长公主却喜欢的紧,所以要说闻喜县主血统高贵着实不搭边。
如此便是讽刺了长公主与其女闻喜县主越溶溶。
而华国仅有的两位公主生母也不是贵门之女,尤其是其中一位生母是宫婢出身,根本谈不上高贵。
刚刚皇后才说公主不识规矩,又用闻喜县主相比。
又讽刺了公主和宠爱宫婢的皇上。
当真是厉害的角色。
可皇上像是根本没听到的样子,眼中更是连一点波澜都没有,只是顾自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上的穗子,仿佛眼前的穗子比腰肢柔软眼波流转的舞姬更为动人。
“柳尚书,本王没记错的话你父亲是先皇亲赐的太傅,师从大家周远山,学识出众,柳尚书是柳太傅之子,想来也常随你父亲读书,定是学了不少。”
柳扶风听淮王提起了自己的父亲,立马坐直了身子,挺直了腰板,生怕错漏了一个字。
“回王爷,臣幼年确实跟着父亲读了几年书。”
淮王满意地点了点头,兴致盎然地继续说:“不错,本王数年前偶得柳太傅亲手所书的笔录,拜读后受益良多,”说着端起酒杯小饮了一口,“若按照民间的说法来算,本王还是你的师弟呢。”
淮王别有意味的眼神与嘴角勾起的笑,让柳扶风神经立马紧绷起来,他忙站起来恭敬得向淮王行了个礼,说:“王爷折煞微臣了,家父……”
还未说完,淮王打断了柳扶风的话,沉声说道:“太傅当的起。”,短短几个字便透露了来自上位者日久沉浸于自身的威严。
“坐下吧,今日春宴莫要讲究这些虚礼,本王记得太傅笔录曾说人分三六九等,上智中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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