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“王爷可一看,小小随从丫鬟,竟站在娴妃身后,涂着上等唇脂,有失规矩,如若她敢招摇涂抹,定是娴妃娘娘赏赐恩准涂抹,可这丫鬟凭什么可以得到娴妃娘娘的赏赐?”
“那是因为本宫体贴下人,怎么了,本宫日日待她如姐妹一般,有何不妥!”娴妃怒道。
“如若娘娘真的待她如亲姐妹,为何这桃春的鞋子衣裳都如此破旧?”清昔欢追问。
“因为!……”娴妃无话可说,支吾了半天,没再说话。
众人望向了赫辉,赫辉不说话,抬手叫卫太医验毒。
卫太医得令起身拿出新的银针在桃春的唇脂上一验,片刻,银针变黑。
“娘娘可还有话说?”清昔欢见银针变黑,知晓自己猜测无错。
娴妃面色铁青,慌乱的扯着身后的淑儿大叫“淑儿你说,为什么,为什么啊!”
淑儿垂着头半天终于话到“王妃有何证据是唇脂有毒,或许是茶中余毒。”淑儿说话间,微微抬眼,与淑昭仪不小心对视。
娴妃听闻此话,终于勾起唇角大笑起来。
“没错!即便这唇脂是我赏赐,你又如何证明我送的时候它便有毒?验出有毒也是淑昭仪的茶粘在唇上留下的!”
娴妃红了眼,高高的昂起头,面容颤抖。怒指淑昭仪。
清昔欢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唇脂本身有毒,除了桃春嘴上的唇脂,桃春身上与娴妃身上定不会带着有毒的唇脂,这样一来,不禁拿她娴妃无法,连自己都会有个诬告之罪了。
清昔欢一惊,东初尘也吃了惊,刚刚要上前为清昔欢解围。却被赫辉伸手一挥,拦住了准备跪地的东初尘。
娴妃笑了,面上露出得意与痛快。俾倪清昔欢。
就在此时,原本安安静静的淑昭仪突然走上前来,拜在了赫辉身前。
“臣妾以为定是桃春吃坏了东西,不会是娴妃娘娘所作为。”
清昔欢心惊面静的看向淑昭仪,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赫辉看向了淑昭仪待她说下去。淑昭仪面不改色的继续说到“臣妾以为娴妃娘娘宽厚,对待下人与臣妾都很好,这不,前两日还送了一盒唇脂给臣妾,臣妾见这唇脂名贵,都不舍得用,今日涂了一些,十分好看。”
娴妃大惊茫然,看着淑昭仪不解问到“本宫何时送过你唇脂?”
清昔欢突然略有意会,心中似乎明白了淑昭仪为何偏袒娴妃说话。随即对着淑昭仪一拜道“淑娘娘可否将唇脂给小女看看。”
淑昭仪满脸茫然,从衣袖中掏出唇脂,将唇脂递交给了清昔欢。清昔欢握着唇脂看了片刻,呈在赫辉面前道“皇上,小女可否恳请卫太医验证是否有毒。”
赫辉与堂上的人全部惊愕,东初尘更是满脸疑惑。
“准。”
赫辉令下,清昔欢将唇脂呈给卫太医,卫太医捏起银针验毒。
银针插。入脂膏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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