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自己与唐谙本就来自同一个时代?
细思极恐,郭瑾不想再深究下去,眨眼间唐谙便飞奔至兄长跟前。郭瑾无奈笑笑,许是终于得到独处的空隙,荀彧行至郭瑾跟前,他的眸子里清清明明,早已不见了昨夜的隐晦深意。
郭瑾想着,他终究还是放下了。
拍拍对方的肩膀,见荀彧笑得有些疲乏,甚至还有几分颓唐,郭瑾于心不忍,复关心一句:“文若兄可是病了?”
荀彧想一想,只道:“无碍。”
他本心疾。
心疾,无医。
不过幸好都过去了,他找到了自己的“良药”,而阿瑾的心也早已不在他这里。
又或许,从未在他身上停留过。
所有的一切,不过是他的黄粱美梦,仅此而已。
郭瑾闻声,只斟酌着敛衽祝别:“只愿前途无限,后会有期!”
荀彧偏头一笑,声音中尽是笃定:“会的”。
你我会在峰顶重遇。
……
荀彧夫妻离去后,郭瑾便同郭嘉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车架。
车内仅有她二人为伴,郭嘉的视线飘忽不定,似乎是在看她,又似乎只是在观望她背后湛蓝无际的澄空。
郭瑾直直盯着对方端看,兄长此刻同往日大不相同,明明是那般闲散自在的性子,如今只是被她瞧着,便已满面红润,睫毛轻轻颤动,不知是在害羞些什么,就连白皙似雪的脖颈顷刻间都已染上寸寸薄红。
郭瑾担心地挪坐过去,手指体贴搭上对方的额头。很烫,就跟被滚水灼过一般,就连郭瑾的手指都跟着颤抖发热。
郭瑾掰过对方的肩膀,诚恳询问道:“兄长可是染了风寒?”
见她一脸天真地凝着自己,郭嘉显然一顿,本是滚烫热烈的心脏霎时间如被冰雪覆盖。
郭瑾见他愣怔不语,不由折身贴心拿过自己随身的毡毯,仔细为他披在肩头,继续关怀道:“兄长若是病了,便早些就医,莫要拖着。”
郭嘉彻底失了言语。
他想过一百种阿瑾醒来后对于昨夜情形的反应,他没有想到的是,对方竟选择了死不认账。
不知她是真忘了,还是故意装傻充愣。
郭瑾功成身退,端端坐回原位。表面上一派风雅自在,感受到对方的火热视线后,内心却是如擂鼓般狂跳不断。
她的脑中全是昨夜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暧昧场景,兄长就那般强势地将自己扣在榻上,不许她逃避半分,声音却是迷人的蛊惑。
他问:“阿瑾喜欢我?”
这样羞耻的问题,他问的出,郭瑾可答不出。
所以郭瑾在被酒精蒙蔽大脑的前提下,仍不忘忿忿然推搡着对方的怀抱,决不能缴械投降,任他进一步为所欲为。
郭嘉见她闹了脾气,手上的力道不减,声音却温柔地近乎掐出水来,“阿瑾是喜欢我的,对不对?”
如此情态,似乎郭瑾不答,他能坚持到天荒地老。
郭瑾被他缠地烦躁,只小声嘟囔一句:“喜欢又如何?”
郭嘉闻声,唇边的笑意再也忍不住,只见他猛然低头,鼻尖将将与郭瑾相抵,两人唇瓣之间的距离,只剩毫末。
本欲直接倾身而吻的动作却猛然停滞。不知想到了什么,郭嘉微微屏住呼吸,就这般直直凝视着郭瑾。
郭瑾被他撩拨的混乱不堪,心中瘙痒难耐,见对方迟迟不肯动作,只轻轻嘟嘴,主动贴上郭嘉红润欲滴的双唇。
很舒服。
郭瑾满足地想,冰冰凉凉、软软糯糯,让人忍不住都想咬上一口。
如此想着,某位女流氓便当真如此做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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