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,也落了残疾。
他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少年怎么会听过《金奎医术》,毕竟寻常行医之人都极少有知道一二的,更没有想到,自己曾经发誓绝不会做的事,竟然还会发生……
兜兜转转,老天爷让他遇着了这个叫知春的可怜的姑娘,看来这都是注定的,是命。
刀刃落下前的刹那之间,他脑中飞转过无数念头,而真正触及时,那些念头却如潮水一般涌退,变作一片空白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刀刃划破皮肤,知春的身体轻微一动,吉祥俯身将她的头搂进怀里:“春儿,别怕……”
周锦堂走到屋外,进到隔壁屋子。那刘妈妈正给他的手下用刀背架着,像只鼹鼠一般佝偻团缩,目光也如鼹鼠似的闪闪烁烁。
他上前落座,看着她这副形容,嘴角泛出冷笑:“老东西,胆子不小,到这个地步还不晓得怕呢?”
刘妈妈哭天抢地:“将军,老奴也是给人胁迫……”
周锦堂:“再嚎一声,老子卸了你的下巴。”
刘妈妈睁大眼,飞快闭上了嘴,微龅的牙给唇裹住,愈发像只鼹鼠。
周锦堂极为厌恶这些成日作恶作怪的刁婆子,他从前在国公府时见过不少。这个刘妈妈,不仅所作所为可恨,面目也尤其可憎,简直是看一眼都让人生厌。
对这样的人,不必有丝毫的客气。
“你听清楚,老子只问一遍,答错一回就断一根手指,”他缓缓道,“是谁指使你来的?”
刘妈妈鼻孔微张,刚要习惯性地求饶一声,一迎上周锦堂阴森的目光,顿时浑身发软,失了力气。
“我、我也不知道那主人家是谁,”话一说完,看对面那人眼睛一眯,急忙接了一句,“拿银子让我办事的,叫丘五爷,天地良心,我只见过这个人,旁的一概不知!”
周锦堂脖子一抬,对门口守着的属下使了个眼色,那属下便转身出了屋子。
他目光下落,看向刘妈妈:“要是抓不到人,就拿你来抵命。”
刘妈妈一个哆嗦,这会儿才真真切切地害怕起来。
她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,当初就不该为了那些银子冒这样大的险。刚刚她一冲头瞧见陈璧几个,都是下人打扮,心里还很是松了口气,却没想到他们的家主是这位煞神,更没料到周锦堂会替几个下人出头。看他这个阴冷的神色,分明是不查清楚就不会罢休。
她虽贪财又欺软怕硬,脑子却不浑,这事儿到这地步,恐怕她是躲不过一顿恶罚了,只祈求老天爷别把她的小命交待进去。
此时,一个手下进了屋,看向周锦堂,只喊了他一声“将军”,并未说别的,神情却有几分异样动容。
周锦堂霍然而起:“看着她。”语罢大步而去,走回了知春几人所在的那间屋子。
屋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,帐子已经给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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