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告诉。”
祁婴轻佻呵笑一声。
再不济,他前世也是坐拥天九城,手下妖类遍地,妖界皆俯称臣的妖尊。
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,那他估摸着也早就混不下去了。
苏九晨急切,“师叔,既然你早知道,怎么不早些说出来?”
祁婴:“……”
祁婴:“我若早些说出来,她也未必会领情。相反,她还会装作若无其事、身强体健的样子。到时候,又少不了一顿平白无故的瞎折腾。”
“往胸口上碎个大石,往喉咙里塞把长剑。”
“那事情,她未必做不出来。”
筝月懊恼,“……”
恼怒之下,她苍白的脸都被祁婴给气红了!
祁婴从百物囊中拿出一颗丹药丸子,递给苏九晨,“喏。我连丹药丸子都准备好了,就等她撑不下去呢。”
苏九晨拿过这丹药丸子,往筝月的嘴里一塞,还不忘拿出水囊来给她喂水。
筝月服下这丹药丸子,脸色果然是好了许多。
祁婴松了口气。
这丹药丸子里,可含着他不少的妖力。
为了包裹这百年妖力,他可是特地从百物囊里拿出了许许多多的岐山草药——碾成汁液,混到一处,做成丹药表层。
苏乐道,“阿婴,没想到你竟如此观察细微。你和筝月姑娘相处不过几日,竟然已经这般了解筝月姑娘的性子。”
祁婴:“……”
祁婴心里心虚。
苏乐这话听似赞美,但是祁婴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是轻讽。
祁婴道,“你这话说的,我了解筝月,也更了解你。”
苏九晨:“……”
筝月:“……”
苏九晨和筝月两人,一阵麻,起疙瘩。
苏乐望向禁地方向。
祁婴清了清嗓子,“事不宜迟,还是赶紧起身吧。”
“漳曲堡,我们人生地不熟。华音殿,又离修仙者和人居住的地方甚远。花妖刚刚没留宿我们,摆明着是下逐客令,催我们去禁地。”
“不如,我们先离开华音殿,等到了野兽地,立个小结界,再休息一晚。”
苏九晨:“师宗,此处离野兽地甚远,不如我们御剑飞行。师宗可以捎着师叔,弟子可以带着筝月。师宗认为如何?”
苏乐应声,并没有什么异议。
但是……
祁婴:“???”
捎?带?
这两个词,孰轻孰重,已见分晓。
祁婴默默的在心里吐了一口血。这会,苏九晨肯定就是在心疼筝月了。
心疼到,不惜暗搓搓的用言辞来‘攻击’他这个敬重的师叔,以表达出他对这个英明神武的师叔不满。
御剑飞行一炷香的时间,终于是到了野兽地。
等苏九晨已经寻了处地方生完火,祁婴还是维持着一个动作——
他环抱着苏乐,两只手将苏乐抱得紧紧,脸贴在苏乐的后背。
可谓睡得正香。
筝月小心翼翼,低声,“小师父!你师叔的断袖之症,好像……越来越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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