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生厉害的树根,也不知是什么树类的品种。若是再这样下去,今日来此的仙门弟子怕是要死伤大半。”
苏六箫自知自己心性不够沉不住气,抱歉道,“陵周前辈,真是对不住,是我沉不住气。”
梓陌出声道,“陵周君,我几月前曾在岐山圣地见过萧含的真面目。”
陵周一怔,又听他道,“我知道若是陵周君你现在出手意味着什么。你也不必有太多思量,救与不救我们,我都理解。”
折郁之于萧含,犹如前世时陵周之于祁婴。
前世时,祁婴除去陵周外,还有老五爷和诸多心腹手下。可今世,萧含除去折郁外,无一人可于身边交心。
对陵周而言,萧含不是祁婴。可若要萧含独自一人承受接下来的孤寂与日夜,太过残忍。
陵周面无表情,微启薄唇道,“眼下北丘和仙门同盟,再说,你是尊上唯一的徒弟,苏六箫又是除苏九晨外苏乐仙宗仅剩的亲传弟子,我没有理由不救你们。”
话毕,陵周用妖力击向深褐屏障
营帐内,折郁的声音喑哑,因陵周妖力的冲击,他胸腔中有一股血差些喷涌而出。
他咽下口中淡腥味的血,背对苏九晨沉声道,“我平日里心肠歹毒,罪无可赦。你是一贯正义的人,你想害我也是应该的。我不怨恨你。”
苏九晨道,“我……”
折郁道,“你一生清清白白,唯独在天九城时受人谩骂最多。其实我不怕死,总归我死之后你也不会念我想我。那样是最好的。”
“我只是怕我死后没有人会再陪着萧含。萧含比我可怜,我还有他疼有他护,可他什么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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