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抽老抽炒几下,再加清水烧开,关火,将其倒入汤锅里转小火炖半个小时。
等待的过程里,路非非又煮了锅米饭,然后不停歇地收拾厨房、客厅。
直至没事可做的时候,她终于是忍不住拿出手机,打开跟苏恒的对话框。
一句什么时候回来的询问,删删减减,反反复复地编辑,最终等她调的闹铃响起之际,她也没将信息发出去。
路非非叹息着,又跑去厨房,将白菜和粉条放进锅里煮,不到十分钟,一锅色香味俱全的猪肉白菜炖粉条就做好了。
她尝了一口,味道还不错,比她以往做的都要香。就是,不知道是否符合苏恒的口味。
时间过了六点,路非非怀着忐忑的心情,坐在沙发上等着苏恒。
期间,她还是没控制住,给苏恒发了条询问信息,但等同石沉大海,一直没有回应。
很忙吗?
手机没电了?
还是……今晚也不会回来?
时间在流逝,缓慢得很,她一秒一秒地过。
厨房里的猪肉白菜炖粉条从香浓滚烫变成冰冷的室温,凉得彻底,连香味都消散在时间和空间里,荡然无存。
晚上九点,路非非攥紧手机,拿着钥匙跑下楼,在一楼见到那家关门的废品店,跟上午所见的一样,不知是刚关门还是一直没有营业。
她低着头,用鞋子踢着地面细小的石子,心里空落落的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直至房东薛胜利加班回来。
“小姑娘,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啊?”
路非非生得好看,模样乖巧,薛胜利对她倒是有点印象。
路非非抬起头来,认出这位是房东,便打招呼道:“叔叔好。”
瞧了眼三楼某房间亮着的灯,薛胜利关怀地问:“跟苏恒吵架了?”
“他还没回来。”路非非轻声说,嗓音有点闷。
“在这儿等他呢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等他做什么,这小子夜不归宿也不是一两天的事,经常在外面鬼混的。”薛胜利道,“这么冷的天,别在这儿等他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路非非点点头。
薛胜利走出几步,忽然停住,道:“你打他电话呀——”
一个“呀”字刚出口,薛胜利就摇了摇头,“忘了他那老古董手机,能接到电话全靠运气。反正你别等了,回去歇着吧,那小子能耐得很,在外面死不了。”
路非非眨眨眼。
死不了的意思是……经常打架吗?
一想到苏恒额角的伤口和肩上的淤青,路非非只觉得心情更沉重了,可碍于房东的好意,她也没有继续在楼下等,而是跟在房东身后上了楼。
在路过二楼时,薛胜利忽然叫住她,从家里给她拿了一袋苹果,连带着一起的还有上次苏恒送菜的盒饭。
路非非不好意思地接受了,薛胜利就催着她赶紧回去,免得冻着。
路非非回到三楼,来到没有苏恒却亮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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