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委屈说:“年会上表现优秀的弟子要相互邀战,本来不是啥事,就是相互切磋,可是今年跟我邀战的竟然潘岩那边的厉鬼,也没人管,我就是个小道士,根本没啥本事,就被揍成这幅惨样,要不是我姥爷护着我,我当时就没命了。”
方婶有些同情的看着我,生气的说:“那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,陆长风就是固执,我早就劝他离开,他却始终不听,现在连孙女都护不住。”
我十分感动,哽咽着说:“方婶,您可算是说了句公道话,我姥爷这些年好苦啊。”
说完,我扑到床上,呜呜的哭,余光注意着她们。
方婶和女医生交换目光,然后就是女医生的主场,她一直说我的伤很严重,那厉鬼是摆明要杀了我,情绪饱满,话语点到为止,要是真的听进心里去,我对组织就真的再无一丝好感。
我也不回应,做出一副埋头痛哭的样子。
女医生说完,方婶再度登场,说她跟陆长风很有交情,当年还一起喝过酒,细数组织的黑暗。
我连连点头,表示她说的都对。
方婶看着情绪调动的差不多,话锋一转,开始跟我打听组织里的事情,重点是韩正寰的事情,问我是不是韩正寰的女人。
我看出她眼中的不开心,低落的说:“怎么可能,韩先生那般风流倜傥,有本事的人怎么可能看上我。”
听到这话,方婶脸色好看些。
“可是,据我们打听的消息,你的确是韩正寰的女人,组织里不是都这么传吗?”她又问。
我生气的说:“这都是谣言,是他们为了分散注意,不想外界插手,就想永远把韩先生给困住。”
“果真如此。”方婶咬牙说。
看着她跟女医生的反应,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,看来第一关过了。
她们给我上完药就离开,当然还是没忘了锁门。
我躺在床上,盘算着晚上要不要出去看看情况,这到底是个啥地方,人怎么会这么霸道?
昨晚,那个挡着我面自杀的人,真的吓到我了,二十万,一条人命,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被血溅的地方有些烫人。
直到天黑,除了有人来送回饭,再也没人过来,更没人来跟我谈话,我吃完饭,就喊着疼,躺到床上。
现在我人不能出去,只能离魂。
“小川,等到十点半,把我的魂魄勾出来。”我在心里跟小川说。
他应了声。
熬到十点半,我感觉肩膀一凉,小川阴测测的说:“回头。”
我扭了下头,身体一轻,下一刻我已经站在地上,而我的身体还躺在床上。
“你守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我跟小川说。
他点头,“你小心,不要超过十分钟。”
“好。”
我催动隐身符,从窗户飘出去,小心翼翼的往外走,越走心中越惊讶,这地方竟然一个法阵都没有,不像是道士的地方。
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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