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大可当她小孩子脾气。
“要我去请你?自觉点。”
鹿霜坐到斜侧,放下酒杯,脸上的怯弱一点点隐匿。她抽出张照片推给程慕。
“你是不是一直在找这个?”
程慕去拿,随即笑容凝滞,脸色立马难看。
“你拿这个威胁我?”
“算不上威胁,不过是想自保。”
程慕忽而咧嘴,用照片棱角敲敲面前的桌子,洋洋得意道:“你应该就这一张了吧?鹿霜,你还不知道吗,东西的原件和你,早就被人一起送到我床上了。”
鹿霜倏地掀眸,心口剧烈跳动。
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程慕凑近她,“趁现在我还有点兴致,闹闹也就算了。免得弄到最后,受苦的还是你。”
“小宝贝,刚和你沈叔叔合作了个项目,得去长州呆一年。我会带你一起。”
一只手慢慢要覆在她膝盖上方,鹿霜视线落到底下。
那只手削瘦黄白,手背青筋凸起,清晰可见。只要力气足够大,扎得足够深,切得足够干净,这只手便再没办法挥动高尔夫球棒。
手。
或者,月牙疤痕。
她口袋里的手握紧木柄,缓缓抽出。
砰砰砰!
隔音门忽然闷闷乍响,鹿霜心跳顿止,手臂蓦地滞住,程慕登时怒火上脸,高声呵斥:“敲什么敲,给老子滚远点!”
小磊在外头扬声解释:“程少,是七哥的人来给您送酒。”
程慕闻言,咕哝句什么,不甘不愿退回座位。小磊推门引人进屋,会所经理将未启开的酒拿进来。
程慕客气说:“多谢七哥这份礼,存你这儿吧。”
经理点头,程慕见他不走,反问:“怎么?”
他微笑看着鹿霜,“沈先生说,鹿小姐出门玩够了,晚归会坏了家规,让我现在送您回家。”
鹿霜闻声讶然望向他,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。
程慕更是不可置信,甚至还看手表确认了下时间。
晚归?小学生都还没放学呢!
程慕吐出烟圈,浓浓的白雾一气呵到鹿霜脸上,“七哥还不放心我啊?等这局结束,我亲自把人送回去。”
“程少为难我了,沈先生亲口吩咐的事,我不好拖延,”经理不卑不亢温和拒绝,对鹿霜支手示意门外,“鹿小姐请随我来,沈先生就在楼下。”
看来是非得把人带走不可。
程慕猝然起身,似笑非笑指指鹿霜,咬牙切齿道:“行啊你,比你妈会爬!”
说完猛然踹开脚边的酒瓶。
她冷睨程慕一眼,握紧口袋里东西撤开步子。
走出包厢,犹如从一个无形的袋子里破出。
经理客气引她来到一楼的普通会议室,虚掩门便离开。亮堂堂的窗子外是绿茵茵的草地,藤本蔷薇如瀑布一般淌满栏杆。栏杆外,偶尔还有呼啸而过的车影。
如果她想走,推开门便能跑到马路上。
“鹿小姐。”
她转过头,看到来时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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