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后腿,卡住我的资金链?”
这声音很陌生,时鹿没听过,紧接着是苍老的咳嗽声,时鹿听出来了,是裴老爷子的。
感受到铲屎官骤然收紧的手臂,时鹿被勒得直吐舌头,忍不住呜咽出声,耳朵竖得尖尖,全神贯注偷听的裴与宁并没听见。
时鹿没办法,努力把自己的狗脖子拉扯出来,选择和狗主子一起蹲墙角吃瓜。
不知道裴老爷子说了什么,陌生男更加激动:“别老说我对不起谁谁谁!我又不是不养他们,难道离了婚还会缺他们钱花?”
裴老爷子气虚的声音模糊不清,只有愤怒的高潮清晰可闻,“那是给你生儿育女的妻子!养孩子是只要花钱就够的事?你做人的良心被狗吃了?!”
时鹿:别虐待狗,狗才不吃那脏臭玩意儿呢。
时鹿吃瓜吃得兴起,瓜却很快就没得吃了,随着怒摔茶杯的声音落下了帷幕。
落幕前的最后声音,是陌生男的摔门宣言,“爸,你拦不住我的,这婚,我离定了!”
虽然不知道这男的是谁,但看铲屎官不高兴的表情,时鹿也能猜到,多半是裴与宁少年的亲爸。
长得这么好看,生得这么富贵,脑子这么天才,偏偏摊上了这么个任性妄为、不懂何为责任的亲爸。
时鹿忍不住怜爱的看向自家美少年,伸着狗头蹭了蹭了他微冷的脖子,一个没忍住,下意识地遵循狗子安慰人的特有方式,吐出狗舌头,舔了一口铲屎官嫩生生白水煮鸡蛋般的漂亮脸蛋。
下一秒,时鹿就变成了一道美丽的空中抛物线。
——她被震惊的狗主子甩手扔出去了。
看着铲屎官瞬间崩溃奔逃的背影,同样被震惊到的时鹿扒在狗堡门边,汪汪汪的,仰天笑得好大声。
那道狼狈逃窜的身影闻声趔趄了一下,跑得更快了。
他、要、回、去、洗、脸、一、百、遍!
乐极生悲,暴躁喧嚣的此夜过后,时鹿得了个狗嘴笼子。
被时鹿吵到的裴老爷子,翻出了自己的蝈蝈笼子,剪开了一个口子,特别有童心的以此威胁她,要是敢半夜鬼叫,就把她的狗嘴箍起来。
时鹿:
唉,人与狗之间,还能不能有点基本的真情可言了。
明明冲进他房子里鬼叫的是他亲儿子啊。
时鹿四爪并用,愤怒的甩开套在嘴上的笼子,好像听到了铲屎官心里笑得好大声。
她一爪子把金灿灿的镂空球拍飞,小球优美地飞进了玩具箱,坐在边上的裴与宁就低头去拨弄。
时鹿奔上前,顶开少年修长美如玉的手指,恨恨张嘴,恶狠狠咬了镀金小球一口——
啊,竟然是真金,收起来,收起来。
盖章下印,独家专属!时·守财狗·鹿喜滋滋,又下死劲咬了一口,美滋滋。
裴与宁看着小宠物喜不自胜的财奴模样,面上不由绽放了一个浅浅的微笑。
他家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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