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那套?把个女人藏得不显山不露水?”
西日昌不答反笑。拓及指着舞姬道:“女人嘛,就该这样子。看着悦目,用起来也方便。”
众人一阵笑。笑罢,拓及叫停了舞,让众舞姬依次向西日昌行礼。确实各个美艳,身姿修长。拓及凑近西日昌****道:“这可是我特地为陛下挑选的。”
西日昌在他耳畔低语几句,拓及惊讶的望了望我,便重令舞姬起舞。
酒菜逐一递送,声色笑语不休,我觉着有些乏味。男人在哪处都一样,就算在大杲的晟木纳也一样少不了这出。我轻撩面纱,吃了几口饭菜,不防一旁二双眼眸炯炯有神。下面几句对话我听清了,一个叹“一角容颜便知绝色。”一个道“吃你的去,那是我的。”
我垂首,拓及是另一个西日昌言谈不称朕的人。
二人后又交谈北部的军事现况,大杲西部南部的治军,苏世南的技师工艺,而随西日昌同行的大杲臣子也在与拓及的手下交流。穿插其中的舞姬侍女的风情再不刺目,她们仿佛与寻常的酒菜物件没什么不同,男人们的眼光偶尔停留她们身上,也是一晃而过。我觉得,这很悲哀。可再想下去,难道非要男人色迷迷的盯着,手脚并用的亵渎,那就不悲哀吗?不,那才更悲哀。
看到几位舞姬望向西日昌或失望或期盼的目色,我的心情更低落。最悲哀的莫过于不知道自个的悲哀。正如最愚昧的不知道自个愚昧,最丑恶的不知道自个的丑恶。看着旁人,却看不到自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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