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子,阴鸷开口,“虞青苏,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?”
“皇上不妨用点力,到时候臣妾就可以和孩子去见皇兄了。”虞青苏抬手覆在戚楼时手上面,轻笑慢语。
“我们两个的事和子曦团团有什么关系。”戚楼时下意识的收紧几分力道,愤怒被理智抚平之后,力道又无声的松了一些。
为什么就下不去手呢?!
虞青苏指了指自己的小腹,笑得有恃无恐颇为嚣张,“这里揣着一个,皇上你尽管下手,你要是不杀了臣妾,你可就无法离开哟。”
“……”戚楼时并未松手,也不没有收紧,压着怒意开口“松开,孤既往不咎。”
先把这铁链的事情解决了在解决孩子的事情,反正这个孩子他不要,他并不想在体会一次失去的感觉了,
虞青苏缓缓摇头,“不可能哟,皇上只能说臣妾的。”
看着戚楼时又要动怒的样子,虞青苏继续笑道:“皇上不要声张,更不要想着让暗卫来救你,若是臣妾回来发现皇上你不见了,那么臣妾一定会失去理智,倒是指不定做出让大席给我们两个陪葬的事。”
“你现在就毫无理智可言。”戚楼时来了开口,松开扼制虞青苏脖子的手,见她脖子上的红痕,撇过脑袋冷着脸不理会人。
虞青苏也不管这人冷着脸,自顾自的继续说道:“还不是皇上逼得吗?若非皇上,臣妾何必这么不择手段呢。”
这又关他什么事情了?
他哪敢逼她啊,可真是天大的冤枉。
“素芮,去那些吃的,顺便放出消息去,皇上醒了,但是身中剧毒不容乐观。”
“是。”素芮屈膝一礼出去了。
戚楼时回头看着虞青苏,伸手掐着她的下颚,冷冷开口,“你再说一次?”
身中剧毒,不容乐观?
他就感觉是美美睡了一觉起来,身体也是倍棒,怎么就不容乐观感觉要是一样了?
虞青苏拔下戚楼时的手,抱着他的胳膊笑嘻嘻的开口,“皇上病逝之后,到时候皇上就是臣妾一个人的了,皇上你说好不好啊?”
“不好。”戚楼时冷冷的丢出两个字,使劲抽出自己的手臂,“现在马上立刻放弃你这个危险的想法!”
再则,他什么时候不是她一个人的了?
戚楼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他倒是不担心朝政,他现在就关心自己的安危。
这睡了一觉起来,怎么觉得这人变得那么可怕。
字里行间都透出浓浓的占有,比他更可怕几十倍。
换位思考,同为占有谷欠极强的他是能理解虞青苏的所作所为,但也仅限于理解。
这又不能逆着她,不然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自己,只能顺着,这要是顺着她,只怕他下场会太惨了。
得想个法子将她给掰正啊。
头疼!
素芮端着吃的进来,放在一边的矮桌上之后,倒了一杯温水放着,屈膝一礼就下去了。
戚楼时自觉的端起温水喝了一口。
虞青苏端起粥递给他,戚楼时才接过去,她侧过身子呕了几声。
戚楼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拍拍她的背脊,见她眼泪汪汪的抬起头,心疼的想说什么,可是想自己这憋屈的样子,沉默,吃粥。
仿佛刚才拍背脊不存在一样。
虞青苏侧身靠着他,“孩子要不要?”
戚楼时吃粥的动作一顿,看着虞青苏发白的脸色,毫不犹豫的开口,“不要。”
当时怀团团他们的时候就是能吃能睡还差点回不来了,如今害喜这么严重,谁知道什么会好转,万一害喜害到生产呢?
这不是要她半条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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