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渐渐朦胧,用有些哽咽的语气掷地有声道:
“老奴保证日日为皇爷祈福,为皇爷的万里江山祈福!祈福皇爷万岁万岁万万岁,祈福大明江山万世万世万世永续!若有一日望了祈福,皇爷…皇爷就摘了老奴的脑袋!”
青年皇帝听后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:
“哈哈~朕可舍不得摘我魏大伴的脑袋!”
…………
一阵冷风袭来,白面老者打了个寒颤,脑海里春暖花开的画面遂也破灭成虚无。
回过神来的白面老者看着眼前这残破悲凉的街景,那日景阳宫悲凉绵长的九道钟声仿佛又在他耳畔响起。继而就如同痴傻般,神神叨叨的反复喃喃:
“皇爷?是啊,咱家不能死,咱家不能死,起码现在不能,起码现在咱家不能死!不能、不能、不能死、不能死…”
中年男子看到老者这疯疯癫癫的样子,不禁面露痛苦之色,开口朝周围喊道:
“来人,干爹的病又犯了,快来人!扶干爹进房休息!”
……………
半夜里
阜城南关年久失修的城门被缓缓打开,“咔嗒咔嗒~”的声音不由让人怀疑它随时可能寿终正寝而后轰然倒地。
“踏踏~踏踏~”
急促沉闷的马蹄声在阜阳南关宁静的街道响起,连带道路旁隔音效果并不理想的破旧房屋里,在凛冬苦苦煎熬好不容易睡去的人也被吵醒。
这些人醒来后第一反应却不是咒骂这扰人清梦的马蹄声,而是轻声呼唤身边的家人,确认他们身体仍有温度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吁~”
控马的声音在这黑夜里被拉得老长,紧接着就是一阵喘息声响起,马上的骑士全然不顾嘴里快要喷吐不及的白气!
“踏踏踏~踏踏塔~”
一阵急促的上楼声后,二楼便传出“吱~”的一声,这酸得掉牙的开门声在整个旅馆空旷的大堂久久回响,似呻吟般的打着圈,迟迟不肯隐去!
没过多久,整个尤氏旅馆亮起了油灯,可暗沉的灯光却始终无法驱散这令人感到窒息的黑暗。
白面老者身着白色里衣,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,眼睛发直的看着骑马使者出去的背影,直到白天的中年男人多次呼唤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“干爹,干爹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中年男子眼里满是绝望的低声喊道。
见老人久久没有回复,中年男子突然神情希冀,似想到了什么,一把抓住白面老者的袖子有些兴奋道:
“干爹,要不您跑吧,从此隐姓埋名,到个没有人认识您的地方!到时候孩儿去顶罪,说不定杀了孩儿,当今皇爷气消了大半,就不再继续追究您了?”
老人依旧眼睛发直,沉默不语。
“干爹,干爹!您到底怎么了,您说句话啊!当今皇爷要杀您啊,锦衣卫已经在来抓您的路上了!要是被朝堂那些卑劣的伪君子抓到了,他们肯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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