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践踏男人最后的自尊。
没有故意作假,是真实的对他没有反应,无论他怎么做。
心头的那簇火苗突然跃成了烈焰,越烧越旺,越烧越
广,全然不受控制,无法发泄也无处发泄。
忽的,她抬起过分纤瘦的手抚上他侧脸,指尖再轻抚那颗泪痣,像是透过它对待那个人一般。
“沈肆”她当着他的面,温柔缱绻地叫那个男人的名字。
厉肆臣蓦地扼住她手腕。
温池望着他,扬起唇,展颜嫣然浅笑“你看,对着赝品就是没办法有反应,之前几次演戏真累。”
话落,她毫不留恋地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回。
“我累了,”她的语调变得寡淡,“不想再陪你玩儿陪你演戏了。”
她的确很累。
这两天身体总是处于疲倦状态没什么力气,总是怎么也睡不够,她说完便闭上了眼,专心睡觉再也不看他。
不出片刻,她累极,沉沉睡去。
心脏在下一秒猝不及防地重重地蜷缩了下,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感觉一闪而逝,厉肆臣盯着她,怒火前所未有的汹涌。
他再次重重吻上她的唇,少见失控地不顾一切地吻她,像是发泄又像是要证明什么。
可她依然对他没有任何反应。
她睡着了,呼吸声低浅平稳。
一张脸沉得可怖,骨子里的恶劣因子疯狂肆虐,厉肆臣盯着她,呼吸越来越沉,越来越重。
他逼近。
半晌,却是他睁开眼,指腹碾过她唇畔,面无表情低冷开腔“不是想当一辈子的厉太太那就好好当。”
他蓦地直起身。
离婚
绝不可能。
沉重的脚步声在空阔的地下停车场显得格外明显。
等候的保镖闻声抬头,就见厉总抱着太太出现,两人连忙下车,一人拉开后座车门,一人问“厉总,回北岸府吗”
厉肆臣没有回答,俯身,他小心翼翼地将怀中昏睡的人放入后座,下意识替她掖了掖围巾。
“送太太去铂悦别墅,有阿姨会开门。”他冷硬的脸上没有丝毫多余情绪。
铂悦别墅是他的另一处住所,青城最有名的富人区别墅群,是身份地位的象征,不单
单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那种。
保镖问“厉总您不回去吗”
“有事,晚些时候。”薄唇扯出音节,厉肆臣看了眼温池,转而走向旁边的黑色宾利,转身的瞬间,他的脸极沉。
开门,启动,车子疾驰离开。
两个保镖对视一眼,没有浪费时间,迅速上了车,见还下着雨,便以平稳安全的车速前往铂悦别墅。
厉肆臣紧握着方向盘,眉目生寒,将油门踩到底直往盛庭私人医院。
到了医院,他直奔医生办公室。
“这颗痣,弄掉。”
今晚值班的医生就是那晚给温池检查的医生,冷不丁听到声音,他吓了跳,不等他抬头,强势的压迫感袭来。
他紧张地下意识咽了咽喉。
“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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