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耳旁,粗沉炽热的气音低声说着最致命的情话,“永远喜欢。”
重新躺回到床上时,温池早就累得连眼皮也掀不开。
当男人洗完澡上床从身后抱住她,她也只是任由他抱着亲吻,推开他或者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他的吻温柔似水,是真的把她当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虔诚地吻着。
闭着眼时,这份感受更强烈。
温池心尖止不住地发麻。
“给你按摩,好不好”一吻停,他低低的声音落入耳中,同时裹住了她的手,“会舒服点。”
舒服
一听到这两字,温池脑中骤然就涌出了先前那番迷乱,他记着她说错的那话,故意恶劣地折磨,问
“舒服吗”
“我的身体行不行,嗯”
“还要不要”
“”
但凡她不回答,或者不是他想要的答案,他都会再将她欺负,等诱她沉沦了,他还是会欺负她。
“不要,”她完全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拒绝,要推他,“不要了”
厉肆臣“”
他低笑,抱她抱得紧了些,柔声哄她“好,不要了,只是单纯按摩,不做其他,好不好”
温池费力睁开眼,瞪他。
厉肆臣笑,低头在她额头落下轻柔一吻“我保证。”
然而事实证明,男人的嘴,就是骗人的鬼,尤其是禁欲多年一朝开荤的老男人。
温池的膝盖都疼了。
“厉肆臣,”她扭头,恼得眼前都要浮起水雾了,“你保证的”
可她偏偏就忘了,越是这样,越是能勾出男人骨子里最恶劣的欺负欲。
“最后一次。”厉肆臣吻她,哄骗着,“我保证。”
“”
最后结束时,温池不理他了。
不管他怎么哄。
自知今晚是自己没控制住,欺负她狠了,厉肆臣默不作声地先履行保证,力道适中地给她按摩。
按摩完,记着她方才嗓子都哑了,他又下床倒了杯温开水,哄她“喝点水。”
脸蛋埋入枕头里,温池就是不回应。
厉肆臣无声失笑。
“宝贝,”他叫她,像哄小孩儿一样轻摸她的头发,放低姿态认错,“我错了,回家后随你怎么惩罚我。”
温池仍是不说话。
他低头,亲吻她发丝“别不理我,好不好你不理我,”他捉过她的手贴上左心房,“这里会难受。”
语气可怜。
温池“”
他的吻又落下,深情轻柔地吻她眉眼“别不理我。”
眼睫一颤,她要推他。
厉肆臣没动,捉着她的手,低声唤她名字“温池。”
“喝水”温池没好气地直接用膝盖踹他。
厉肆臣笑“好。”
他抱她起来让她靠着自己,伸手拿过水杯递到她嘴边“水来了。”
温池张嘴,就着这样的姿势喝了不少。等喝完,她耳尖听到抽纸声,跟着是他轻轻地替她擦拭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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