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缘分还没有到。”
周珈自嘲地笑了笑,深知岑偈的秉性,“也许吧,等他再玩几轮说不定总会轮到我的。”
白岂渊瞬间哑口无言,自己就是这么随口一安慰,没想到竟戳中了周珈心中的真相。
对于岑偈拖着脚伤也要办的庆功宴,白岂渊很是无奈,“就不能等决赛以后再办吗?”
“能不能进决赛还是另说,而且如果在决赛上获胜那可就不是这样小型的庆功宴了,我就是想办一个小型的,只单独庆祝我们这一次获胜的庆功宴。”岑偈一手杵着拐杖,一手拉着白岂渊,“走啦。”
白岂渊拗不过,和这个蹦蹦跳跳、精力旺盛的人出了门。
岑偈带他去的是一家能吹到海风的露天餐厅,已是夜晚,四周的霓虹灯点亮了波澜的海面,远处,可以看见灯塔的微光透过水雾间或闪动着。
两个人脸上的光晕是暖色的,吹着沁凉的海风,白岂渊突然觉得身心舒畅,近两个月以来比赛所带来的压迫感都云消雾散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好地方。”白岂渊问道。
岑偈不好说是因为以前和女生约会常来,只道,“来这里吃过饭。”
白岂渊只是这么随口一问,并不十分在意他的答案。夹了一块鱼肉往嘴里送,“这鱼肉真鲜,是现打上来的吗?”
“嗯,他家的鱼都是这海里的,现打现做,很新鲜,你要是喜欢吃,我们以后可以常来。”岑偈见吃的合他的口味,心情十分不错。
白岂渊想的却是,一起住宿舍里时感觉不到差异,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与岑偈的生活品质不止差了一星半点。“你家里很有钱吗?”他突然这么问。
岑偈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,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问这个,但还是如实回答,“也没有,我妈在外面做了一点生意,算不上有钱。”
做生意?那应该就是挺有钱的了,难怪那么多小姑娘追,他脱口而出又问,“那你爸呢?”
岑偈却是沉默了几秒,“我没有爸爸。”
白岂渊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问道他的痛处,连忙道:“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。”
“没事。”岑偈见他慌张的表情,笑了笑,“我对我爸爸没有什么印象,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因病去世了,从我记事起就是被我妈独立抚养长大的,我妈很忙,几乎没有什么时间陪我,所以我从小性格就冷。”
白岂渊回忆了一下刚认识他的时候,的确很冷,但从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得黏黏糊糊的,还很可爱,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高冷。
“那你呢,家里是做什么的,有几个人?”岑偈说完自己的家庭,又想起来问问他的。
“我就是很普通的家庭啊,我爸爸早年是军人,现在退伍了,妈妈是中学老师,没有什么特别的,就是我爸爸不太支持我跳舞。”白岂渊声音很冷清,几乎要和海风融到一起。
“为什么不支持,你跳得这么好。”岑偈接着他的话又问道。
白岂渊极轻地叹了口气,“我上中学的时候喜欢上跳舞的,那时候为了练舞课都不去上,被我爸揪到打了几次,可能正是叛逆期,干脆连学校都不想去,就这样荒废了学业,我爸到现在还在因为我没有上成学的事责怪我,到现在还不支持我跳舞。”
“你小时候还被你爸打过?”岑偈像是找到了乐点。
“打啊,怎么不打,估计现在回去还能被揪着打一顿。”白岂渊见岑偈脸上有了笑意,也就跟着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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