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眸,看到是白岂渊,就将头别向另一边。
“回去了。”白岂渊终于软声下来。
“说了别烦我。”岑偈的声音依然闷闷的。
“医生说了,你的脚现在不能喝酒,你喝这么多,脚还想不想要了?”白岂渊道。
良久之后,岑偈站了起来,一瘸一拐又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。
白岂渊立马上前扶他。
路边,白岂渊扶着岑偈,将手中的衣服往他身上套,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岑偈一边抗拒着,一边将他拉进怀里。
白岂渊顺势贴着他的胸口,双手绕到他到身后给他穿衣服。
已是深夜,路边间或有车辆行驶而过,一盏旧式路灯散发着暗黄的光,灯光之下,两个人推拉着彼此。
白岂渊终于将一个袖子套上,要够过去套另一边。
岑偈猛然低下头,含住了他的唇。
白岂渊手上动作停止,大脑一片空白,手上的衣服掉落,已穿好的袖子还挂在岑偈的一只胳膊上。
岑偈见他没有反抗,换了角度,含得更深。
白岂渊脑子中还保持的唯一清明是,他脚上还有伤,不能推他。
岑偈更加得寸进尺,撬开了他的牙关,将舌头伸进去,寻找他的软舌。
白岂渊的舌头躲无可躲,被迫与他的痴缠在一起。
这人吻技超高,不一会白岂渊就被他吸得又酥又麻,不自觉地沉溺在其中。
等脑海中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后,白岂渊还是将他推开,见他向后倒去,又忙不迭地去捞人。
岑偈顺势将人抱进怀里,又低头覆上他的唇。
“岑偈,你......唔。”白岂渊原本想开口大骂一句,却又被夺走了呼吸。
岑偈搂住白岂渊的腰,让他整个人贴近自己,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自己推开。
白岂渊被吻得双腿发软,岑偈将他放开后,他立马后退了一步,险些没站住。
岑偈抬了一下胳膊,将衣服反手抓进手心,套上另一边的袖子,拉上拉链。
白岂渊道:“你没有喝醉?”
岑偈嘴角含了笑,“醉了。”
白岂渊不信,极想将他按在地上揍一顿,想来想去还是忍住了,将头别向一边,不看他,也不理他。
岑偈抬手看了看适才握住他那又软又细的腰的手,心道,不理自己就不理自己吧,今天晚上这一吻够自己撑到决赛了。
零星驶过的车辆中,终于有了一辆出租车,岑偈招了招手,出租车停下。
白岂渊先让岑偈坐了上去,一路上,两人皆是一言不发。
之后几天,白岂渊还是不理岑偈。
可这不理的意味中好像又和前几天不一样,似乎带了点不明所以的羞涩,不敢对视,更不敢有近距离的接触。
一旦岑偈‘不小心’近距离地接触到他,他立马脸色发红,然后心猿意马地避开。
岑偈的心情则比前段时间好了许多,拐杖也扔了,走路虽然还是有些吃力,但看着好歹像个正常人了。他基本不会出现在练舞室,就待在宿舍里养伤。
半决赛,6进4,个人赛,淘汰后两名,规定时间内先抢七分者直接晋级,倒计时结束后,排名前四位晋级。
六人围作一个小圈,瓶口对准的第一个人是许严霆。
他退了一步出去。
接下来依次分别是王毅、段隅升、岑偈、程宏淑、白岂渊。
白岂渊抬头看了一眼众人,除了自己和王毅,其余四人皆是B-boy,他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岑偈,今天他走路的状态基本上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,而今天的这场战役中,想像上次一样避免用breaking跳是不可能的。
岑偈捕捉到了他的目光,回了他一个‘安心’的眼神。
白岂渊立马就避开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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