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应该因为一两句闲言怀疑她,更不应该当众出口质疑自己妻子的清白,让自己的妻子难堪。这样是不对的。”
他语速不快,声线清明。
待他话音落下,花墙之下一时间寂静。
单芊月呆呆望着他,再次为自己的心上人动心。那颗一会儿甜一会儿酸的心脏剧烈跳动着。她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青雁也意外地不知道说什么。就连皇帝老子也不敢这么当众指责段无错吧……
段无错亦是沉默着,甚至连他脸上温和的浅笑也没有变过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显然,病秧子并不知道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。
单芊月很快从情爱的热血中恢复了神志,她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为心上人求情:“殿下,他没有过去的记忆,不知道自己是谁,也不知道殿下是谁,这才言语冒犯,殿下恕罪啊!”
“我知道他是湛王,这里是湛王府,下人有说过。”
显然,病秧子根本没接单芊月给他的台阶。他坦荡地说:“可因为你是王爷,我便连真话也说不得?”
“盯着别人-妻子看的时候怎不见你满口守礼道德。”段无错终于有些不耐烦了。
病秧子一怔,汗颜道:“在下心切而失礼。向夫人赔罪。”
他躬身,朝着青雁深深作了一揖。
“这倒是不必……”青雁偷偷看了段无错一眼。
段无错随口说:“云家人倒是个个有趣。”
病秧子一怔,急忙追问:“什么云家人?你知道我是谁?”
段无错没有理会他,转身离开。
青雁诧异地看了病秧子一眼,急忙跟着段无错转身。
病秧子追过去,拦在段无错面前,诚恳道:“若殿下知我身份,恳请告知一二。不胜感激!”
段无错轻笑一声,回过头,视线越过花墙,看向石桌上摆放的一柄剑。那柄剑的剑鞘上刻着一个“云”字。这把剑,是病秧子身上唯一带的东西。病秧子也正是因为剑鞘上的这个“云”字猜测自己姓云。是以,单芊月会称呼他云郎。
不过,此时段无错应该看不见剑鞘上的“云”字。
只有一种可能——他认识那把剑。
“云家,山林隐居人。嗜剑如命,皆是剑痴。”
病秧子琢磨着段无错的话,回过神时,段无错已经走远。他想追,却停下了脚步,他看得出来,就算他再追问,段无错也不会再告知他其他。
他满心忧虑,不得展颜。
单芊月勉强扯起唇角笑了笑,说:“云郎,总算有线索了,是好事,我替你高兴……”
她在笑,可是心里是酸的,苦涩涨满整个心房。她有一种预感,当她的云郎找到了自己的过去,就会彻底离开她,这场情动只能止于那个时候。
病秧子绕过花墙,拿起石桌上的那把剑,指腹反复摩挲着剑鞘上的“云”字。
如果一个人没有过去,又从何谈起未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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