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生的口水给呛住了。憋地小脸通红,不停咳嗽。
微生这才不满意地放开了她。连忙伸手拍着她的背。还不满意地抱怨道,“接个吻也能呛到,陆桐雅,你真的没谁了。”
“都是你!”陆桐雅不放过他,狠狠推了他一下,也抱怨,“微生,你就是一重口味儿,我牙还没唰完呢!”
“我不帮你唰好了么。”他还振振有词,理直气壮了。
“你恶心!”陆桐雅指着他鼻子,骂。
“我能有你恶心,还吃牙膏。”
“我吃牙膏怎么了?我吃自己嘴里的牙膏,也比你吃别人的牙膏强!”她嘟着嘴,用自己的肚子顶了顶微生。
“哦哟~!”微生被她顶得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又要家暴,是吧?”微生也挺了挺肚子,去顶她,“什么吃别人牙膏,我吃你的牙膏怎么了我。”
“你凭什么吃我的!”陆桐雅双手叉腰,继续挺肚子顶他,一直把他顶到了角落里,这感觉贼爽。
“你是我老婆,凭什么不能吃。”微生缩了缩身子,样子看起来可委屈了。
“我才不是你老婆,你一没求婚,我们二没结婚,没有证据。哼!”
微生眼睛一瞪,洋装生气,“陆桐雅,你别逼我,你小心我把你扔出去。在这儿你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。”
“你扔啊你扔啊你扔啊。你舍得嘛你。”陆桐雅摇晃着头,别提多得瑟。心想着,刚刚你看我把脚冻红了,那脸都拉得像马一样,你才不舍得我全身都被冻红呢。
微生被她抵到了角落,长叹口气,真拿她没有办法。
“老婆,早餐好了。赶紧去洗脸吃饭。”见来硬的就是给自己找气受,微生干脆直接上软菜。陆桐雅果然和他一样,只吃软,不吃硬。终于是甜甜笑着,唱着歌儿往洗漱间去了。
微生默默靠在门口,看着他的活宝。眼睛笑得弯成一条线。陆桐雅也时不时抬头透过镜子看他,扔个飞吻过去。微生一把接住,然后扔进嘴里吃到肚子里去。
餐桌前,陆桐雅吃着微生给她现烤的饼干,嘴里发出“擦擦”咀嚼地声音。不停点头称赞。她的微生似乎做什么,学什么都能做到最好,最棒。
微生默默地,什么没说,搬着凳子,一寸寸往她身边挪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哪怕是听着陆桐雅吃饭的声音也能乐得呵呵直笑,觉得这声音真美、真好听。
陆桐雅发出的任何一点声音,做出的每一个动作。他都死死跟随着。耳朵,眼睛,全身心都贴到了她的身边。
他觉得,他已经病入膏肓,已经成为蛇精病了。
现已临近年尾,本州市大街小巷内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儿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挂着春联。往年虽然陆家也很少团聚,可家里还是会象征性地贴上一副春联。可如今……要多冷清,就有多冷清。
陆桐瑜站在楼下,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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