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语气很随意地问他晚上跟谁一起吃饭。
一个老朋友。他含糊其辞地解释。
唔。程安之心领神会地点点头。
纪司北伸手撩起她的湿发,将她带回浴室,站在镜子前,替她吹干头发。
程安之穿一条垂感十足的睡裙,上半身里面无物,曲线凹凸通通印在布料上。她却不如往常那样敏感,完全没发现纪司北悄然变化的神色。
直到纪司北的手从背后绕过来,倏然攀上去,她浑身一抖,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背,干嘛呀?
纪司北吻她的颈后蜿蜒着贴合肌肤的头发,问她:发什么呆?
哪有啊。她不承认。话落才注意到镜子里的情形,她在前,他在后,她睡裙前侧的风光实在是有点张扬。
她微微含胸,我穿件衣服再来吹。
遮什么?他扳直她的肩背,你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?
我哪里害羞啦?程安之为了证明自己不害羞,将他的手重新放回刚刚他偷袭的位置。
纪司北却又拿出正人君子的做派,绷着手掌说:你大姨妈还没结束吧。
刚结束。程安之接过他手里的吹风,快速吹着头发,说:等我五分钟就好。
这么急吗?纪司北的语气稍微有些置身事外,眼睛里也没有太多欲望。
程安之看他的神色,意识到他好像并不想,刚才那一下就只是像一次试探。
她一整晚的情绪黑洞变成玻璃弹珠,一颗颗砸向透着猜忌的心,打不烂肉,但让骨肉都生疼。
她放下吹风机,问他:忍得了吗?
纪司北不知如何作答。
换做之前你是忍不了的。程安之垂下眼眸,我不想猜来猜去,绕来绕去……我知道你去打听我跟苏临川的事情了。
是。纪司北干脆坦白。
程安之耸耸肩:打听到什么了?传闻有没有听说?
纪司北绷住唇角。
你信吗?程安之又问。
他当然不信。
程安之未等他回答,说:如果不信,为什么还要去查。
话落她打开吹风机,利落地吹着自己续了一个冬天加一个春天的长发。
手腕突然被按下,吹风机的风仍往外送,吹鼓了她腰间的衣料,纪司北将她转过身,背对镜子,面对自己,强硬地欺身而下。
下颌骨被他的指节钳制,程安之骤然乱了呼吸,隔着衣料的温度在心口升腾,他手掌的力度在宣示主权。
程安之沉沦几秒钟后,用尽力气把纪司北推开,只身往外跑。
纪司北把她堵在卧室门口,一双锐利的眼睛散尽所有的锐气,只剩下温柔和疼惜,他低沉开口:对不起,但是听我把话说完好吗?
程安之垂着脑袋,看着自己的脚趾,视线却是虚的。
纪司北问她: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?
程安之抬起头,平静的笑容、寡淡的眼光,筑成一张冷静到不像她的脸。
她用很轻很无力的声音说:因为当时年纪小,被爱冲昏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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